一枝蘸滿夜色濃墨的筆
臨摹整條街
逾時停車的繁華

愈磨愈淡的腕力與視力
不被書家稱許的筆法
一再溢出了框格

臉頰那撇是帳單
肩頭那點是學費
那挑筆啄進腰背
她停下來揉揉
暈開了的晨星與睡意

一把畫破暗夜的劍
適時繳出白卷
是她退場的一貫招式

---------黃裕文,自由副刊

安靜地書寫著街道...安靜地退場...
無語地寫下了人生的深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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